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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們任由資本主義主宰這座城市的模樣?見證二二八事件的臺灣省專賣局 臺北分局將被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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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導讀:你知道見證 228 菸酒查緝事件的歷史建物,即將要被拆除了嗎?一位資深的文資保存者,不願看見這曾見證臺北城如何繁華、從日治時期見證仕紳崛起,甚至是見證台灣最慘痛的二二八事件的歷史建物,就這樣被拆除,因此寫下一系列全文,試圖讓更多人見證、且認識這個歷史悠久的重要文化資產。(以下全文篇幅略長,先從臺灣省專賣局 臺北分局的前世今生交代起,再緩緩道出現今這個歷史建物如何被資本主義給慢慢吞噬掉)

圖、文/凌宗魁

敝人提報文資生涯至今自認最有意義的標的,竟然快要被拆了!

在郝市府時期不列古蹟可以理解,如今柯市府還不列古蹟,眼睜睜的看著二二八事件的重要歷史場所面臨拆除!只是坐實了社會對市長缺乏文化及歷史素養的指控,趁還有機會時,快亡羊補牢吧!!

公銀老行舍翻修 活化資產

「彰銀位於重慶南路一段 25、27 號的台北分行將進行改建,彰銀昨(15)日已對外公告招標,彰銀主管表示,台北分行目前樓地板面積約 2,400 坪,為 2 層樓高的低矮行舍,為銀行營業自用,根據規劃,台北分行將改改建拉高至 13 層樓高,預計約可多出六層樓,可對外招租。」

請朋友們協助宣傳本週六的活動!

【共識電影節】台灣人的故事—天馬茶房
# 緊急轉發煩請協助擴散
# 歷史建築無用論

  • 這是 228 最重要的歷史場景——「臺灣省專賣局 臺北分局 」的歷史

1947 228

當時提報的內文資料供各位參考

臺北市的清代「城內」地區,在日本殖民時期歷經數次市街改正。一八九九年八月的市區改正研議拆除臺北城牆。一九一一年因風災大水,城內木造建築損壞嚴重,總督府營繕課邀集諸多具有營繕部門的單位如鐵道部、遞信部等技師、技手,以磚造做為主結構代替原本的木造,聯手將城內打造為示範店屋的展示點,一九一五年大功告成,出版「臺北市區改築紀念寫真帖」以為記錄。

一九二五年,日本已經歷關東大地震,對於磚造建築開始抱持檢討態度。大正年間改築的店屋,歷經二十年風霜,多有需重修整建之處。當時日本建設臺灣的行政層級降低,將更多資源投入朝鮮,殖民初期多為最頂尖的東大建築科出身建築師來臺營繕課任職,此時已有許多其他學校培養的畢業生。其中一位為鈴置良一,他於一九二五年受聘到臺灣土地建物株式會社擔任技師時,為城內設計多處有別於以往歷史主義風格的店屋,包括位於本町的太陽堂書店和樓上的太陽館旅舍、以販賣乾貨、蜜餞、海產、茶葉聞名中野十郎商店、表町的勸業無盡會社等。

臺灣土地建物株式會社的前身是一九○八年在基隆成立的臺灣建築物株式會社,大正一九一六年改稱,是一個半官半民的組織,會社位置位於北門町一一番地,現臺北車站南側的站前廣場。主要成立的原因就是由於臺灣各市街民間建築更新需求,且由當時與日本關係良好的日臺仕紳共同出資組成,委員包括新聞界的木村泰治、木下新三郎及臺籍仕紳如林爾嘉、李春生、辜顯榮、林大義等。並由官方贊助補助金,特許使用官有地。主要工作以協助總督府施政,從事改建臺北市舊建築物,建築以日本人為對象的住宅區,以及開發都市近郊溫泉街等事業為主,主要的作品如協助開發大正町郊外住宅地、一九二六年在臺北市御成町四丁目九番地落成的美國駐臺北領事館(現臺北光點)、一九三二年菊元百貨店等,與臺灣拓殖株式會社也有合作,可以說是當時相當重要的非官方營造組織。

  • 還沒成為臺北分局時,這座建物可是一位細緻嚴格出名的日本建築師所營造出的

一九二三年,著名的美國現代主義建築師萊特於東京設計的新東京帝國飯店落成,將刻有花紋的陶磚風潮帶入日本,並且因為鋼筋混凝土的普遍而大為流行,萊特在的日本學生遠藤新將此種大地色系的立面裝飾風格大力推廣,與大正時期以磚造形成的歷史主義大異其趣。而鈴置良一在自傳中描述自己的作品,也提到年輕時設計這些城中店屋的,的確是受到萊特作品風格的影響。後來鈴置良一陸續擔任總督府交通局囑託、技師、基隆埠頭廳舍工程主任、遞信部勤務、臺灣電力株式會社技師和營繕課長、土木部建築課長,在臺灣留下許多作品,風格也逐漸轉為線條更為簡潔的現代主義,如臺北城內的電信局、基隆海關、嘉義電信局、民雄廣播電台等。鈴置良一以對工地品質要求細緻嚴格著稱,當時在營造業界盛傳:「接鈴置先生的案子,賺不了甚麼錢。」

而鈴置良一早期在城中設計的這些作品,目前仍零星的存在街頭,如位於從前的榮町,現在的博愛路永綏街口 MACANNA 鞋店、武昌街一段五十二號的正和水電行等。也有些已改了面貌,如同樣為臺灣土地建物株式會社統包設計,現為重慶南路彰化銀行的辰馬商會。辰馬商會自一八九六年起就在臺北大稻埕建昌街開設店鋪,代理販售各式日本清酒、麥酒、醬油、清酢、カルピス(可爾必思)、清涼飲料、味噌等,主力商品白鹿清酒,為當時全臺灣清酒銷售之冠。一九二二年)臺灣酒專賣時,進口啤酒的三大日本商會方面,辰馬商會以代理日本惠比壽啤酒為主佔百分之三十為最大代理商,近藤商會則代理麒麟啤酒佔百分之十五,宅合名商會所代理的朝日啤酒與三寶樂啤酒僅佔百分之五。

辰馬商會於一九二一年以一百萬圓資本額成立株式會社,本社位於臺北市本町四丁目二四番地,並在臺中和臺南兩地設有支店。辰馬商會也投資興建商辦建築,就位在本社不遠處的本町三丁目一番地,敷地面積一百七十點五坪,興建三層樓加強磚建築,樓高四十尺三寸,另有附屬倉庫一座,總樓地板面積為兩百八十八點八五二坪,於一九二八年七月動工,隔年五月竣工。

  • 臺北分局意外見證了查緝員開槍傷人、成了 228 事件的重要場景

辰馬商會的新建物一樓原規劃為兩間大店舖,以及兩側臨巷子各有三間小店舖,後方為倉庫,店舖與倉庫之間有採光及通風用的天井,二樓亦隔為兩間事務室,或可為陳列室,臨街側又分別隔出應接室和特別室,三樓則完全沒有隔間。臺灣總督府專賣局向株式會社辰馬商會租下該建築兩間大店舖,將中央隔間牆打通,全部供臺北支局使用,於一九三四年正式遷入。

  臺灣總督府專賣局臺北支局位於臺北市本町三丁目一番地之二七、二八。臺灣於一九二二年實施酒專賣法,同年九月發佈專賣局地方官署制度,臺北支局因此而成立,業務執掌和管轄地區經過幾次調整,主要業務為食鹽、煙草、酒類的販賣和管理事務,管轄區域為臺北州內的臺北市、七星郡、文山郡、淡水郡、新莊郡、海山郡,以及新竹州內的桃園郡、大溪郡、中壢郡。臺北支局原本就設在專賣局內,一直到一九三四年三月十日才遷出,向株式會社辰馬商會租用位在臺北市本町的店舖建築。

  二戰結束後,臺灣總督府專賣局為臺灣省專賣局所接收,專賣局轄下的臺北支局則改稱為臺北分局。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一面徵收米、鹽、糖等民生物品,又進行菸、酒、火柴的專賣壟斷,並將糧食、物資及設備等,運往上海販售,導致臺灣出現通貨膨脹。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晚間,因一起臺北分局查緝員開槍傷人致死的事件,隔日上午大批民眾聚集於臺北分局前抗議,要求分局長下臺負責,下午民眾改往行政長官公署抗議,過程中公署衛兵開槍掃射造成死傷,隨後大規模反政府示威蔓延至全臺灣,即為二二八事件,而臺北分局建築可說是見證歷史。

 臺灣省政府於一九四七年五月十六日成立,省專賣局也隨之改制為菸酒公賣局。後來臺北分局搬到中山北路二段八十三號的中山配銷所,舊建築賣給彰化商業銀行,該行城中分行於一九六九年遷入,一九八六年儲蓄部也遷入,並進行建築的表面整修,將原有的立面特色改建為現況。

  就今日言,對於鈴置良一所設計的彰化銀行萊特風格的硬體外觀已不復存在,但是見證二二八傷痛記憶的專賣局硬體構造尚存,倘若欲透過都市計畫手法,採取類似菅野外科醫院,或是如同大稻埕葉金塗宅的手法,為城中保留一點歷史的痕跡,該保留甚麼?回復到哪個年代?如何呈現時代不可回復的建築技術和特徵,又能兼顧社會的認同建構或維繫,此案例將是一個值得我們省思的題材。

主要資料來源
http://linchunsheng.blogspot.tw/2012/01/blog-post_16.html

  •  它們不是財產,是臺灣重要的歷史資產——見證臺北城內的興盛輝煌、與 228 的傷痛記憶

228 pic

昨天(編按:1/18 日)經濟日報這篇關於行辦活化的報導——【公銀老行舍翻修 活化資產 2016-01-16 經濟日報記者郭幸宜 / 台北報導】,其實提到的案例都是臺北城內具有悠久歷史的記憶點,但卻完全用財產的角度切入,一點歷史痕跡的意味都看不出來⋯

除了彰銀即將拆除的二二八事件點辰馬商會店鋪還保存日本時代的構造,一銀位於延平南路的舊總行大樓、華銀位於重慶南路的舊總行大樓,雖然都是戰後重建的大樓,但原址皆為歷史意義的日本時代行辦。

一銀位於延平南路的舊總行大樓,原址是一九一○年於阿緱開業的臺灣商工銀行,一九一二年遷到臺北撫臺街一丁目,本圖即為當時新建的壯觀行辦,山牆造型類似阿姆斯特丹和布魯塞爾的低地國風格。

戰後由國府接收,一九四九年更名「臺灣第一商業銀行」,即為一銀前身,後拆除與「民國」同年的臺北起家厝改建為現況現代主義行辦。

華銀位於重慶南路的舊總行大樓,原本是臺灣最早設立的銀行大阪中立銀行,一八九五年在基隆設出張所,臺北支店設於府前街,一八九九年被三十四銀行合併,四層樓高塔成為街道的顯著地標,從拱廊、柱廊到山牆的古典元素構圖嚴謹正統,室內設有裝飾華麗的娛樂室,並融入市區改正後的街區紋理,為臺灣新古典主義建築佳作,戰後由華南銀行接收使用再拆除改建為現貌。

這些城內的豪華行辦,見證殖產經濟在臺北城內的興盛輝煌,也因資本家對產業無止盡的追求而幾乎消失殆盡,今日仍知曉者幾希。

今天我們訴求保存辰馬商會店鋪,除了絕不能被抹滅的二二八傷痛記憶,它也是見證那段歷史的殘存痕跡,當整座城市不斷由銀行家與資本家打著捍衛私產的名義刮去重寫,名為張燈結綵的設計之都,卻終將成為一座沒有記憶的城市。

  • 彰化銀行的歷史,訴說臺灣自日治時期的經濟繁華

228 03

彰化銀行的歷史是相當精彩的,和臺灣近代的名流仕紳,如北白川宮能久親王駐蹕其宅邸的吳汝祥、霧峰林獻堂、鹿港辜顯榮皆有淵源,行史亦和臺灣經濟發展史緊密扣連。

臺北的辰馬商會店鋪也不是只有立面有價值,臺博目前正在展出以建築為觀察角度的臺北城市史「夢幻博物城」,策展人郭肇立老師將該案列入展品,除了從前仿萊特帝國飯店風格的立面裝飾,是見證二二八抗議的歷史場景,也因店鋪本身的平面非常特別,不同於城內大正年間建造的老店屋,由於基地原本是臺北廳廳舍。

(參考閱讀:日軍進入臺北城之後,政府進駐清代各級行政單位繼續做為官方建築使用

拆除後基地相當寬廣,店鋪兩側皆設有巷道(今重慶南路一段 23&29 巷),最初的設計構想,是除了臨本町通(重慶南路)的兩個店面,另外在兩側也各設計三間小店鋪,預計出租給更多商家使用,只是後來被專賣局臺北支局整棟租去打通。

  • 彰化銀行卻因銀行家的野心,老臺北的歷史與記憶也將消逝⋯

因為看過《半澤直樹》和《下町火箭》,敝人自以為多少能理解銀行家的心態和價值觀,所以也能推想彰銀只想保留辰馬商會店鋪立面,拆除後方舊構新建大樓追求利潤最大化的理由。那麼彰銀為何不把臺中總行也拆除改建大樓只保存立面就好呢?該案 2015 年才成為臺中市市定古蹟,過去數十年來沒有文資身分保護,彰銀不去動它的腦筋,也是知道經典建築對於銀行形象的象徵意義吧!

戰後彰銀是怎樣取得專賣局臺北支局的過程我們就不討論,但是能不能請反客為主的新主人,多尊重一些老臺北與整個臺灣的重要歷史呢?

就算最後真的擋不住銀行家投身地產界的決心,想共構舊立面與新大樓,那麼是否只留一層包括騎樓的皮?或者退縮到什麼程度再起高樓,(該基地縱深相當長),都還有細緻討論的空間,在東京採取這種做法的案例也有很多種層次(參考閱讀:看到新版的小白宮前都更方案,喝到一半的茶都從嘴角流下來

現在最擔心彰銀文資程序走完,在方案進入都市設計審議的過程中,就同時把曾有特殊空間的後棟拆除了,(希望有議員朋友能去擋拆照啊><)至少讓大家在這個時代,好好哀悼好好愛,好好認識自己的歷史,再眼睜睜的看著歷史消逝吧!

  • 【寫在國殤二二八和平紀念日一個月前】
228 04
(圖 1)(圖 2)
(圖 3)
(圖 4)(圖 5)

留下建築立面新舊共構,是面臨保存與開發兩難時時常採用的折衷辦法。

臺北本町三丁目西側,原有一棟建於 1934 年,菅野尚夫經營的菅野外科醫院,風格為帶有裝飾藝術特徵的現代主義,並且保有日本在明治維新後「和洋並置」的住宅配置傳統,臨街北側(今開封街)為象徵文明、進步與衛生的現代化診間與病房,南側則為供醫師日常起居的日本式住宅(圖 1 後方木屋)。

這樣的配置邏輯與本島人連續不斷的長條形配置街屋大異其趣,反映日本人生活的表與裡,同樣的空間關係現在在臺中中區市府路的吳眼科(原鈴木耳鼻喉科)仍可看到。

戰後菅野外科醫院由陳春坡醫生購入,再轉賣給臺灣第一位進行骨髓移植的方錫玉醫師,做為第一外科診所,並於 2003 年登錄為臺北市歷史建築。

但 2005 年因產權人的開發需求,拆除改建大樓僅留下立面(圖 2),不用說以往的和洋並置空間關係當然完全消失,曾在網路上看過拆除前的室內照片,從櫃檯、樓梯扶手到各式傢俱、至 21 世紀初都還保持著 20 世紀 30 年代的時代氛圍,如今連當時的網站都找不到了。

  • 從菅野醫師、陳醫師到方醫師的執業生涯,見證了時代與歷史,但在政府眼裡卻是⋯⋯

菅野醫師、陳醫師到方醫師的生命與執業經歷,是臺灣百年歷史流轉中的一脈小故事。或許只是大歷史洪流中的一則小插曲,
所以在政府的保存論述中,會被認為留下立面造型聊表紀念也就夠了,更別提雖然留下立面,許多細緻的外牆裝飾質感都難以重現。

而就在醫院的東側隔著本町通(圖 3),臺灣歷史上極為重要的二二八事件。

在 1947 年 2 月 28 日那天,首波抗議地點專賣局臺北支局(圖 4,原辰馬商會店鋪),也將面臨相似的命運。

2012 年因為辰馬商會店舖外觀已不是初建時原貌,儘管具有重大深刻的歷史意涵,卻仍然在著重硬體物質留存程度的審議判斷下,僅由文化局登錄為臺北市歷史建築而非古蹟,而產權人彰化銀行去年更在倪局長任內通過文化局的同意。(參考閱讀:我們台北市民納稅的目的是要養什麼東西????

  • 僅剩下部份原物,彰銀究竟要保存什麼樣的歷史建物?

可以用比照菅野外科醫院的方式「保存」立面後拆除新建大樓,但菅野醫院在拆除前至少整棟完好,辰馬商會店鋪立面已被彰化銀行改建為戰後流行的現代主義風格(圖 5),僅存後方樓板及樑柱構造為原物,保留立面的改建能留下什麼呢?

而彰化銀行也提出把辰馬商會原本立面仿古恢復方案的可能性,某種程度表示對於歷史的尊重和重現,精神與態度值得肯定。但其實是造成前面也更新,後面也更新,結果什麼都不剩。

彰化銀行對於持有產業的經濟效益最大化可以理解,但社會已經對二二八的歷史詮釋已經形成普遍共識了嗎?

道歉、和解、賠償、反省與共生的歷程都已經完全走過了嗎對於轉型正義的歷史認知和處理方式已經沒有再努力的空間了嗎?這棟見證多少臺灣人傷痛歷史起源的歷史建築,難道不該有更高規格保存的「特別待遇」嗎?

  • 最終台北這座城市——讓資本主義主宰城市的樣貌、與隨處可見的商業大樓⋯

在城市的發展中,要留什麼要拆什麼的討論永遠在拉鋸和協調,最終呈現的樣貌——將是後世對於每個特定時代價值觀與精神狀態的註腳。

如果臺北最終仍然無法為臺灣留下這座建築,後世將會記得在二二八事件六十九年紀念來到之前,國民黨再次失去政權的 2016 年,選出認為文化是窮極無聊的市長的臺北人,仍然選擇任由資本主義力量主宰城市樣貌,將刻畫臺灣歷史重要時刻的見證摧毀,換得一棟隨處可見的商業大樓,我也不要求改變什麼,只是不甘心後世這樣看待我們的時代罷了。

(本圖文與標題皆為凌宗魁授權刊載,非經允許、不得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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